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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0 章 新奇的玩具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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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只能显示直线距离和位置,跟手机定位差不多,现在上面显示猫猫距离他的直线距离只有3米,头像没动,但是一直在闪。

李昌宏含笑说:“第一名可以提前五分钟去找躲藏地点,第二名四分钟,以此类推啊,大家可以出发了!”

酒店顶层包括了办公区和休闲区两大块区域,他们能躲的地方有影厅、健身房、游戏厅还有杂物间。

有摄像师跟着容易暴露位置,所以游戏开始每个人都拿了一个手持摄像自主拍摄。

【这就是沉浸式躲猫猫吗?狠狠期待住了!】

【好紧张好紧张,有点像猫抓老鼠!】

应黎拿着摄像机第一个出发,走廊里空无一人,廊顶有一盏灯有点坏了,一闪一闪的,伴随着接触不良的滋滋电流声,把气氛烘托得很阴森。

【我是不是误入了什么恐怖片现场啊!】

【我要看脸,我不要看走廊,大晚上的有点害怕。】

应黎能看见弹幕,犹豫了片刻就把摄像头转了过来:“能看见吗?”

【能!】

【为什么死亡角度也这么好看!果然好看的人拍照都是不挑角度的。】

【把小保姆挖来参加综艺是李导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,不然我们上哪儿去感受美颜暴击。】

应黎现在面对镜头还是很不习惯,尤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,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讲话,弹幕也能一直聊下去。

【宝贝要躲什么地方?】

宝贝是在叫他吗?

还没人叫过应黎这么亲密的称呼,他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,更多的是不好意思,他轻轻说:“不知道,我想先把这几个地方都看一下。”

五分钟时间很紧,应黎要把几个房间都走一遍,就没再关注弹幕了。

影厅的幕布后面倒是个好地方,但是离会议室太近了,应黎最后选择躲在健身房的更衣室里,离会议室也不远不近。

更衣室有一个放杂物的大柜子,算是比较好的藏身地点,应黎拉开柜门就躲了进去,然后就是静静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自从他们分开行动之后直播间就开启了分屏,这会儿应黎直播间的人数已经10w+了,弹幕很热情,问什么的都有,应黎都有些招架不过来,艰难地跟他们互动着。

现在还是躲藏时间,应黎也就没特意压低声音,他正要开口回答弹幕的问题,柜子就突然被人拉开,应黎吓得瞳孔都收缩一瞬。

“应黎?”

沈尧也愣了下说:“吓到你了?没想到你跟我想的一样,我也想躲这儿。”

应黎抬头望着他,眼神不自觉地带了点控诉,吓死他了:“嗯……躲不下了。”

沈尧个子高,要跟他一起躲的话只能挤在一起,应黎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肌肉,估计还挤不下。

乖得不成样子,沈尧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:“我去其他地方,你藏好。”

应黎点了下头,

沈尧就帮他把柜门合上了,柜子里又变得黑漆漆。

十五分钟之后,GPS上的猫猫开始移动了。

黑暗又安静的柜子里,应黎蜷着手脚把自己缩成一团,他心慌得厉害,好像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游戏。

GPS显示猫猫和应黎的距离在逐渐缩小,从三百米到二百米最后停到了五十米,应该在隔壁游戏厅里找人。

游戏厅很大,房间也多,估计祁邪得在那里耗费挺长时间。

然后应黎的耳边就突然响起铃铛的声音,他竖起耳朵,听见铃铛声愈渐清晰,手里的GPS也在一直闪,上面显示猫猫距离他不足十五米。

祁邪到健身房来了。

【靠靠靠,五分钟都没有就搜到这儿来了,怎么这么快。】

【猫猫抓到人了吗?都有谁淘汰了?】

【谢闻时躲在影厅后面的幕布第一个就被抓住了,还好咱们黎没躲进去。】

应黎小心翼翼憋着气,趴在柜子缝隙想观察一下外面的动静。

GPS狂闪,红色的闪光灯在幽暗的环境里很刺眼,应黎迅速捂住,同时察觉到耳边铃铛声居然消失了。

【这个仪器怎么一直闪,是不是bug了?】

只有五米了。

心跳快得不能控制,砰砰砰的直打鼓,应黎透过柜子缝朝外面看了眼,就看见更衣室的门被人推开了。

吱呀——

叮铃铃——

【啊啊啊啊来了来了!】

【卧槽,我自己玩躲猫猫都没这么紧张过。】

【这个铃铛真的太会制造气氛了!】

【要不是说你们在躲猫猫,说在躲杀/人/犯也信啊。】

应黎动都不敢动了,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,刚才进来时他把灯更衣室的关了,现在全都被祁邪打开了。

漆黑的柜子里钻进来了一丝光亮,他眼睛贴着缝隙,清楚地看见祁邪走了进来,并且是朝这一排柜子走了过来,迈着长腿,一步一步。

叮铃的铃铛声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应黎的呼吸已经快憋不住了,他稍稍往后撤了点,捂着嘴巴,缓慢呼吸。

一排排柜子被打开,柜门开合的声音在此刻听着竟然是那么的恐怖,应黎几乎以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,他闭着眼睛,默默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。

可下一刻,开门声却突兀地停了下来,应黎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动静。

什么声音都没有,祁邪似乎走了。

但他也没听到铃铛声。

应黎身上都是汗涔涔的,他都没料到自己玩个游戏竟然也能吓成这样。

弹幕也在说好刺激。

【这就是沉浸式躲猫猫吗?冷汗都给我吓出来了。】

【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啊。】

就算外面没声音了,应黎也仍旧不敢轻举妄动,于是乎打开GPS查看祁邪的位置,结果就看见祁邪距离他仅有1米。

【卧槽,你们快看,1米,队长没走啊。】

【1m,也就是说他就在柜子外面,啊啊啊啊!】

【要不要这么惊悚!我只是想来看个帅哥直播啊!】

心跳骤停间,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,应黎反应了好几秒钟,才颤颤巍巍打开手机。

祁邪发消息问他:“你出来,还是我进去。”

应黎双手都被冰冻住了一般,祁邪发现他了。

可是既然都发现他了,为什么要发这种消息来问他。

莫名其妙的信息搞得应黎心神不宁,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复,两扇柜门就被人轻轻拉开,动作慢的像在放电影,更像怕是吓着应黎,给他留了缓冲的时间。

明亮的光线霎时装满了整个柜子,观众只能看见应黎微微睁大眼睛,一个高大的影子把应黎整个罩在了里面。

应黎抬眸,颤颤望向眼前的人,睫毛都打着细密的颤。

柜子里很闷,应黎又很紧张,额头上冒出了些汗,黏了几丝碎发在脸上,脸颊上还有一块儿不知道在哪儿蹭来的灰,就仰着那么一张稍显狼狈的脸看着祁邪。

这一刻气氛都有些微妙。

还没等他缓过神来,祁邪伸手把他领口的麦掐了,紧接着把他手里的手持摄像扔到了身后地板上。

弹幕懵了。

【什么情况?是队长吗,我怎么没看见脸。】

【怎么了怎么了,我尊贵的VIP怎么只能看见天花板了?】

【发生了啥啊,声音都听不见了。】

应黎也懵了,他搞不明白祁邪为什么要把他的麦掐了,说话间声音都在发抖:“你、你要干什么,现在在直播。”

祁邪说:“手持摄像没有收音功能,他们听不见。”

应黎魂都要掉了,心里又腾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身后的柜子就像他自己给自己找好的一个笼子,祁邪都不用费力就能把他困在里面。

祁邪半个脑袋都探进柜子里了,垂着眼睛看着应黎:“再摸一遍,把我认出来。”

应黎被迫往里挤了挤,喉头一哽,知道他在说什么:“不摸,我认出来了。”

祁邪冷冷道:“你说没有。”

应黎没有犹豫、没有迟疑地把所有人都认出来了,唯独没认出他来,那一刹他心头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什么情绪,总之不舒服到了极点极点。

“我……”应黎被噎住了,他顿了顿说,“有意义吗,游戏都结束了。”

而且人都在他面前了还需要认吗?

“有。”

祁邪不由分说就挤进了柜子里,本就逼仄的空间里因为他的进入变得拥挤不堪,两个人几乎贴到一起,布料摩擦的声音特别明显。

“你出去!”应黎无语死了,推了他一下没推动,气恼地说,“我出去。”

他刚爬出去半只脚就被祁邪拖回来,祁邪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,用强势到不容拒绝的声音说:“摸,

摸完就放你走。”

他每说一句话()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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叮铃铃的,挑动着应黎的神经。

应黎迅速思考了一下从柜子里逃跑的可能性——没可能。

柜子太小了,祁邪又锢着他的脚,根本跑不掉。

应黎不断做着深呼吸,忍住脾气说:“你说话算话!你要是敢欺负我,我待会儿就告诉他们!”

祁邪看着他的眼睛点头:“嗯,说话算话。”

柜门关上,光线和视线都被屏蔽,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应黎和祁邪共享着呼吸,鼻腔里全是祁邪的味道,好像在他身体里发酵了,应黎有些莫名的醉。

柜子里很黑,应黎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凭感觉去摸祁邪,他先是摸到了祁邪的头发。

他们今天做造型喷了发胶,祁邪应该是洗过澡了,发丝蓬松柔软,应黎只摸了一下就收回手说:“头发。”

“嗯。”祁邪好像点了下头,颤动的发丝又扫了一下应黎的掌心。

应黎定了定心神,又伸出手,划过眉心,碰到了祁邪的鼻尖:“鼻子。”

“嗯。”

应黎试探着继续:“嘴巴。”

“啊!”

应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祁邪又咬他。

湿热的舌尖水蛇似的舔舐着他的指尖,不轻不重地吸允,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。

应黎瞪着他,很生气地说:“不要咬我!”

祁邪好喜欢咬他手指,是把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了吗?

祁邪放开他,气息如常:“嗯,不咬了,继续。”

变态!变态!变态!

应黎在心里骂了他三句,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摸,还报复性地把口水全都蹭到了祁邪下巴上。

利落的下颌线往下是一截修长的脖子,颈边脉搏疯狂跳动,柔软的手指划过铃铛,一小方天地里又响起清脆的铃声。

“脖子。”应黎没什么语气地说,心脏却凭空跳快了很多。

仅仅摸到锁骨的位置,应黎就花了两分钟时间,他不得不加快速度,锁骨再往下就是紧实的胸膛,搏动的心脏击打手心,应黎发现祁邪的心跳也很快。

“胸。”

祁邪没说话,那就是没错。

起伏的胸膛牵动着肌肉,应黎感受着掌下游走的肌理,顺着紧实漂亮的腰腹再慢慢下移,循序渐进地的动作像是在拆一个礼物。

应黎不动声色地呼出了口气:“大腿吗?”

祁邪抿着薄唇,声音有点哑了:“不是,再摸。”

应黎已经烦了,没好气地问他:“那是什么?”

又硬又烫的不是大腿是什么?

“摸不出来吗?”祁邪眸中的暗色一闪而过,喑哑的嗓音里竟然藏着难以言说的颓然。

应黎的耐心消耗殆尽:“摸不出来!大腿小腿脚,还有什么?”

柜子里黑洞洞的,就算是面对面都看不见对方的脸色,祁邪却想象到了应黎的一脸厌烦。

他说:“昨天晚上你还玩过它,你说很好玩,喜欢玩。”

祁邪声音听起来很低落,然后又用最正经的语气说最不堪入耳的话。

“你把它当成玩具了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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